刷到歐冠前曼聯球員集體爆發的瞬間，我忽然想起當年熬夜追比賽的青春時光
昨晚刷手機時，我正癱在沙發上啃著薯片——螢幕突然跳出格林伍德為馬賽破門的片段，那記抽射讓我想起三年前在老特拉福德酒吧，隔壁桌大叔拍著桌子吼：「這小子將來準是曼聯的寶貝！」
結果呢？現在歐冠賽場上到處都是曼聯「前任」：加納喬在切爾西製造烏龍時，頭髮染成了亮紫色，像極了他當年預備隊比賽總愛耍帥的模樣；拉什福德給巴黎送助攻那腳傳球，弧線和我記憶中他對萊斯特城那場絕殺球幾乎重合。
最扎心的是霍伊倫——這孩子上賽季還在曼聯青訓營被我朋友偷拍到加練射門，現在居然在那不勒斯梅開二度。鏡頭掃過他掀起球衣慶祝時，我彷彿聞到曼聯卡靈頓基地草皮的濕潤氣味，混著那年雨季看台飄來的熱可可香。
說真的，這些畫面讓我喉頭發緊。不是因為懷舊，而是突然意識到：當國內朋友們在微信群狂發「#欧冠好像处处有曼联#」的梗圖時，我這邊的直播軟體正卡在60%緩衝界面轉圈圈——上次順利看完歐冠還是半年前回國探親時，在機場貴賓室蹭的WiFi。
我表弟昨天還從上海發來語音：「哥你看薩比策那個遠射沒？簡直夢回2022！」我只能苦笑著翻出文字戰報，像讀小說一樣腦補比賽畫面。你們懂這種感覺嗎？就像小時候偷聽收音機裡的球賽解說，全靠想像力拼湊綠茵場上的刀光劍影。
其實去年歐冠決賽那天更荒謬——我蹲在墨爾本公寓樓下連便利店WiFi，信號斷斷續續得像當年的曼聯防線。最後是國內朋友用手機對著電視螢幕直播，畫面抖得我頭暈，但聽到解說喊「羅納爾多」時，還是忍不住跟著歡呼，把路過的遛狗大爺嚇得直瞪眼。
寫到這裡突然想起，當年曼聯歐冠奪冠時，我和室友翻牆去學校機房看盜播，螢幕上弗格森時間的補時牌模糊得像馬賽克。現在網路快了十倍，反而要對著「該內容在您所在地區不可用」的提示發呆——這感覺，大概就像看著格林伍德穿著別家球衣進球，明明該高興，心裡卻空了一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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