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到張景胤解約新聞那晚，我正重溫《排球少年》——海外遊子的螢幕卡頓，像極了運動員的傷病反覆
手機彈出「別爾哥羅德與張景胤解約」推送時，我正蹲在溫哥華的公寓裡，對著卡成PPT的《漫長的季節》第8集發呆——螢幕裡范偉的台詞斷在「這人生啊…」三個字，像極了張景胤被迫中斷的俄超賽季。
還記得去年刷到張景胤加盟俄超的短視頻，他穿著藍白隊服在雪地裡比耶，哈氣凝成的白霧裹著句「要帶中國男排精神出去」。當時我在多倫多地鐵上瘋狂點讚，結果頁面突然跳出「該內容因版權限制無法播放」，氣得我把手機塞回羽絨服口袋，冰涼的觸感至今記得。
說真的，運動員的傷病和海外華人的追劇卡頓，本質都是「被迫中斷」。張景胤的膝蓋反覆腫脹，像極了我昨晚看《浪姐5》總決賽時，芒果TV突然彈出的紅色警告框。俱樂部聲明裡寫「下賽季仍可能回歸」，這話我表妹也常說——她住在悉尼，每次央視春晚直播卡頓就發誓「明年一定找個靠譜VPN」。
翻到張景胤超話裡球迷的留言截圖，有個莫斯科留學生寫：「比賽日冒雪去現場，卻發現他因傷坐替補席。就像我提前買好騰訊視頻會員，結果《慶餘年2》更新時提示『僅限大陸地區』」。字裡行間透著同樣的無奈，連標點符號都帶著冰天雪地的寒氣。
其實運動員解約和影片地區限制，背後都是資源流動的壁壘。俄超官網提到「與中國排協反覆溝通」，讓我想起在法國的學妹——她為了看《歌手2024》直播，同時開了三個影視APP試線路，最後氣得用巧克力醬在吐司上畫了個哭臉（別問我為什麼知道，她Instagram故事裡那坨融化的醬料實在太醒目）。
寫到這裡突然想起，張景胤去年接受採訪時說過：「在俄羅斯最想家時，會循環播放《孤勇者》」。巧的是，我柏林的朋友昨天剛抱怨QQ音樂海外版音質被壓縮，陳奕迅的聲音「像隔著毛玻璃聽雨聲」。你看，從排球場到流媒體，我們都在尋找突破邊界的方式。
關掉卡頓的影片前，我給張景胤超話發了條評論：「等你和VPN一樣，總有連回來的那天」。希望所有被迫暫停的故事，都能像緩衝完的影片那樣——雖然晚了幾秒，但該響的BGM終究會響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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