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外華人看亞冠急壞了！上海申花半場激戰首爾FC，我卻卡在加載圈轉不停
手機螢幕上那個轉不停的加載圈，像極了今晚申花隊的攻勢——明明已經壓到禁區邊緣，卻總是差最後一腳。我蹲在溫哥華的公寓地毯上，捧著發燙的手機，耳機裡傳來斷斷續續的解說聲：「劉誠宇…禁區內…讓球…」話音未落，畫面突然定格在阿蘇埃起腳的瞬間，然後徹底黑屏。
窗外的雨聲淅淅瀝瀝，我聞到咖啡涼透後泛起的酸澀氣味。想起去年在虹口足球場，也是這樣的雨夜，我和發小擠在淋濕的塑膠椅上，看著莫雷諾在補時階段絕殺。當時他遞給我的熱奶茶，紙杯外壁凝著水珠，握在手心像捧著剛出爐的希望。
轉播卡頓的這三分鐘裡，我翻遍所有華人群組。住在墨爾本的老王發來語音：「我這兒咪咕視頻直接顯示『該地區暫不提供服務』，急得我差點摔了餃子皮！」多倫多的學妹傳來截圖，畫面裡劉誠宇那個瀟灑的讓球動作被卡成三連拍，配文說：「這比我們當年的畢業舞會定格照還經典」。
其實去年亞冠時還沒這麼糟。那時候我用某個海外專線，至少能看見完整的進球回放。但今年不知怎麼，連首爾FC門將撲救時揚起的草屑都看不清——或許是疫情後平台版權收緊了？就像我媽總在微信裡念叨的：「現在連春晚都要翻牆看，你們在外的孩子真受罪」。
半場結束的哨聲透過卡頓的直播傳來時，我忽然想起申花青訓基地那個看門大叔。去年回國時去看他，他正用佈滿老繭的手修理投影儀：「這些設備啊，就像球員的腿，保養不好關鍵時刻就掉鏈子。」現在看著手機螢幕上0-0的比分，我突然懂了那種無奈——明明精彩就在眼前，卻隔著看不見的網。
說真的，你們有沒有試過在凌晨三點的洛杉磯，裹著毯子刷新十幾次頁面，只為看申花一次角球進攻？或者在新加坡的 mamak 檔，舉著手機找信號時被老闆調侃「中國足球有這麼好看？」。這些年我們追比賽的方式，簡直能寫本《海外觀賽求生指南》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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