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到德國俱樂部為樊振東慶祝的微博，我忽然想起那些年在海外追國乒比賽的深夜
凌晨三點，我縮在倫敦公寓的沙發上刷微博，螢幕突然跳出薩爾布呂肯俱樂部那條博文——『勢不可擋！樊振東重回中國第一！』德甲俱樂部用中文歡呼的模樣，像極了當年留學時，我硬要用蹩腳德語和房東解釋什麼是『全運會』的笨拙樣子。
手指划過樊振東衛冕的戰報，我耳邊突然響起去年此時的場景：在柏林的小酒吧裡，我和幾個留學生擠在手機前看全運會直播。畫面卡在樊振東的賽點球上轉圈圈，有人急得直拍桌子：『這破網速！』最後是國內朋友發來文字直播：『贏了！小胖吼了一聲！』我們只能對著幾行乾巴巴的文字歡呼，像群對著空盤子鼓掌的傻瓜。
說真的，那時候最難受的不是時差。是明明看到德國俱樂部都在為中國選手沸騰，自己卻連個流暢的直播都看不了。去年全運會期間，我統計過留學群組的抱怨——平均每場比賽要刷新7次頁面，有哥們氣得說：『等我回國要把所有比賽錄像熬夜補完！』
其實樊振東在薩爾布呂肯的三場主場賽事，我早就標在日曆上了。但想起上次看德甲直播時，那個不停轉圈的緩衝圖標，突然有點洩氣。就像你知道家裡做了你最愛的紅燒肉，卻隔著玻璃窗聞得到香味吃不著——這種抓心撓肝的滋味，大概每個在海外追過國產節目的人都懂。
寫到這裡，我給還在法國的學妹發了條語音：『記得幫我錄樊振東在德國的比賽啊！』她秒回個哭臉：『姐，我連咪咕視頻的登入驗證碼都收不到…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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