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藤美誠輸球後，我翻出三年前她哭著說「想贏中國隊」的採訪，突然懂了
刷到伊藤美誠輸給印度選手巴特拉那條微博時，我正癱在沙發上，手裡捧著杯快涼掉的奶茶。螢幕上那個「1比2」的比分，配上她抿著嘴、低頭整理球拍的樣子，突然就讓我點了暫停——不是因為比賽多精彩，而是那一瞬間，我莫名想起三年前東京奧運，她輸給孫穎莎後，在混採區哭著說「還是想贏中國隊」的畫面。
說真的，我不是什麼乒乓球迷。會注意到這場比賽，純粹是因為上週和國內的表妹視訊，她邊嗑瓜子邊吐槽：「姐，你在國外是不是連咪咕體育都看不了？伊藤美誠這場打得我血壓飆升！」我當時還笑她：「妳血壓飆升？我連『飆升』的機會都沒有，打開App永遠轉圈圈，卡得像在看PPT。」
但伊藤美誠這個名字，對我來說有點特別。不是因為她打球多兇，而是她身上有種「擰巴」的真實感。記得有次看她的紀錄片，鏡頭拍到她訓練完，一個人坐在場邊吃媽媽做的飯糰——飯糰用海苔包得緊緊的，她咬了一口，然後盯著對面空蕩蕩的球檯發呆。旁白說她每天練球7小時，我當時心想：這哪是練球，這簡直是把自己當機器人拆了重組。
這次輸給巴特拉，微博上有人說她「狀態下滑」，有人翻舊賬說她「表情太狂」。但我翻到比賽最後一局那個球：8-11落後時，伊藤發了個側旋，巴特拉反手撕了個大角度，伊藤整個人撲出去救球，球拍差點脫手——沒救到。她蹲在地上喘氣，劉海被汗黏在額頭上，燈光打下來，影子拉得老長。
不知道為什麼，這個畫面讓我想起剛出國那年，為了趕論文，半夜兩點抱著電腦在宿舍走廊蹭網。信號時斷時續，網頁載入條讀到99%就卡住，我急得用額頭抵著牆，心裡默念「快點快點快點」——那種用盡全力卻被「卡住」的感覺，和伊藤撲出去救球卻撲空的瞬間，莫名重合了。
我表妹後來傳訊息說：「姐，妳知道嗎？伊藤這場雖然輸了，但日本隊最後還是4-2贏了印度。」我回她：「所以呢？」她說：「所以就像妳寫論文啊，卡頓歸卡頓，最後不是也交出去了？」
可能有點牽強吧。但說真的，在海外待久了，看什麼都容易帶入這種「隔著一層玻璃」的視角。想追的劇因為地區限制播不了，想看的比賽卡成定格動畫，連想跟風吐槽個熱搜，都要等朋友「轉播」——有時候覺得，我們這些海外黨，和伊藤美誠這種總想突破「中國隊高牆」的選手，處境居然有點像：都在和自己摸不到的「限制」較勁。
寫到這裡，我突然想起紀錄片裡另一個細節：伊藤的媽媽以前也是乒乓球員，她給女兒的飯糰，永遠捏成圓的。記者問為什麼，媽媽說：「乒乓球是圓的，希望她的人生，也能圓滿地滾向想去的地方。」
雖然伊藤今天輸了，雖然我還是常常被轉圈圈的載入畫面氣到翻白眼。但……算了，說遠了。你們呢？有沒有哪個運動員的某個瞬間，讓你想起了自己在海外「卡頓」的日常？留言區聊聊吧，說不定能找到同病相憐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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